“符媛儿，你做什么了，”符妈妈连声喊道，“你快对子吟道歉”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
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，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，细胞脱水，加上疲劳过度，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，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，“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然而，那边却十分安静，没有人说话。

程子同有点意外，但她能听话，他很高兴。“她不会离开这里，我们昨晚约好今早一起出去。”

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街边来来往往的人和车，既吵闹又安静。

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

她取了一个号，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。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